而且，纪露露比莫子楠是低两届的。

程申儿的怒火瞬间燃烧到顶点，“祁雪纯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她疾速避过，子弹贴着墙角从她眼前飞过。

“我……我认床，”她只能瞎编，“你别关门，我知道你在里面，没那么害怕。“

“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，也是我的朋友，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每个人都很惊讶，敢惹纪露露的人竟然是莫小沫。

“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，”程申儿轻哼，“我根本不相信。你和她才认识多久，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？”

司俊风和这个助理抬步离去，留下汇报到一半的助理，一脸懵摸不着头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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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主任只能沉默。
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祁妈这也才反应过来，真没想到司俊风竟然在这里有投资。

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，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，他能答对最后一道，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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